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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这可是二十一世纪出了名的哲学难题,就不信你这个古人能答上来。
阮乐仪心中暗爽,终于摆了这个张知识一道。
果然,问题一出,张知识没了话说。
“容在下思索一番。”他突然安静下来,认认真真的想这个问题了。
想吧,想吧。反正你肯定想不出来答案。
没了张知识的纠缠,阮乐仪终于着手做正事。
“张婶。”阮乐仪喊了一声张知识的娘。
果然,这位妇人应声而至。
“是不够吗?我再给你添一碗?”她笑眯眯的走过来,看着阮乐仪。
“谢谢张婶。您的粥很香,但我已经饱了。我找您是为了问一下,您的铺子是不是不想做了。我想盘下来。”
阮乐仪礼貌的拒绝了张婶的添饭,说到了今天的目的。
“嗯。我年纪大喽,做不动了。能供出知识这个秀才来就心满意足啦。”张婶看着低头思索的张知识,满眼的慈爱。
儿子可是她的骄傲。
“您打算多少钱出掉?”阮乐仪犹豫了一下,开了口。
毕竟她现在手上,钱不多,恐怕不够。
“你也看见了,我这地方大些,二十两银子算是最低的价格了。”张婶不遮掩,直接说了最低价。
想必是真的把自己当张知识的好友,不想占自己的便宜。
地方也好,价格也合适,就是这么多银子,她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来。
看见阮乐仪眉头轻蹙,张婶知道,这对于阮乐仪来说可能多了些。
于是,主动开口。“没事,我可以替你留着铺子,等你攒够了钱再出给你。我再多做几天生意。”
见张婶如此朴实,阮乐仪有些感动。知道张婶是在照拂自己。
“谢谢您。”她对着张婶鞠了一躬,真心实意的说道。
张婶将她扶起来。“没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