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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第1222章
从白氏集团办公大楼去成风建设，大约需要半个小时。
肖宁跟着去了。
他们特意换了辆车，没有乘坐平日里出行的那一辆。平时的那辆车，太招摇了，很容易被人认出来车上的人是谁。
赶到成风建设后门，厉镇羽下车环视了一圈。
视野之内，除了一位佝偻着身躯扫地的老人，再也没有其他人。
厉镇羽视线定格在老人身上，看了几秒钟。
似乎感受到了厉镇羽的注视，老人缓慢的转过身来，一张布满沧桑的脸，暴露在车灯之下。
他的五官，以及脸部轮廓，有些像向海明，又有点像已经不在了的常宁。
厉镇羽漆黑的眸中闪过一抹深思，然后朝老人走去。
走近了，他开口，“常衡？”
老人握着扫帚，回道，“是我。”
厉镇羽勾了勾唇。
他还真是没想到，常家最神秘的主事人，居然会是面前这位扫地的老人。
难怪猎鹰说，成风建设有惊喜。
见到常衡，这的确算得上是一个惊喜。
张桐没认出常衡很正常，毕竟S市没几个人见过常衡真实的模样。任谁，也不会把扫地的大爷和常家联系在一起。
肖宁和方磊待在车上，厉镇羽和常衡找了个僻静的位置说话。
十分钟后，厉镇羽返回车上，老人站在成风建设大门前微微笑着，目送他们离开。
车子开远了一些，肖宁才说话，“他都和你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