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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经过好一番解释,小龙也在一旁敲了边鼓,总算是过了这一关,时芬相信了黎智没有去做什么坏事。黎智都有些口干舌燥,小龙向他眨眨眼,提醒他不要忘了之前答应帮忙的条件,晚饭后去街上吃烧烤。

从母亲和小龙这里才知道,这一趟足足七天。这不,今天又到了周末,不过黎洁却是没有回来。黎智也暗自冷汗不已,自己没打招呼,就这样消失了七天,可是让家里的人担心了。心里更是愧疚不已,不禁暗下决心,以后再不能这样了。看着老妈有些佝偻的背影,他心里一酸,又走过去一阵甜言蜜语,可是把小龙乐坏了。

转天,正是小镇逢场的日子,自从出了远门,黎智便很少在小镇赶场。想起小时候逢场的日子,只要没有上学,便哭着闹着要去赶场,因为住在乡村,镇上相对来说比较现代化,更加的热闹,有楼房,有汽车,还有零食。但是家里离镇上又远,常常是兴高采烈的去,焉不啦叽的回来,每次都会被黎英略带嫉妒的嘲讽。如今想来,那时候可真是幸福,只是却再也回不去了。

同安镇坐落于芙蓉江边,水运发达,古时候县城至省城的官道就此通过,是数十里方圆的集散中心,当然也曾经繁华过许多年,后来公路铁路修建得多了,芙蓉江上也修建了好多水利设施,同安这一段上下相距不过数十里,便有两座水电站,于是这数十里的江面基本就成了湖泊,水运受到了影响,从而逐渐衰落。但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地处内陆的同安也随着形势在发展,就规模而言依旧是周边数个乡镇中最大的。

曾经的官道,如今修成了省道公路,穿镇而过,称为“交通街”。新式建筑都在交通街两旁,还有一条老街,和交通街平行贯通。在两条街的中间段通过一条街相连,这条街一头是江边码头,一头是中心广场,经过交通街的地方便是一个十字路口,算是整个镇上最繁华的地方。

黎智此时正走到十字路口,看到四周花花绿绿的广告牌,穿梭忙碌的身影,各种贩子吆喝的声音,心里感叹:“这些年变化还是很大的。”记得小时候赶场,人比现在更多,镇上就老街和交通街,还没有农贸市场,摆摊的就在街道两边占道。虽然那时候汽车比较少,但总不免有车经过场镇,那是相当的麻烦,喇叭从不停歇,汽车是一寸一寸挪。

场镇不大,两条主要街道,几条连接的巷子,还有广场,农贸市场,才十点多,黎智就逛了个遍,又回到了十字路口,黎智看到一家手机店,想起自己的手机不能开机,昨晚充电也没反应,便走了进去。

“诶,你是黎智?”

沿着柜台走了一圈,突然听到有人喊,黎智抬眼望去,只见一个年龄和自己相仿的人走了过来,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留着精致的小平头,皮鞋锃亮,一看就很有精神。黎智看着此人有些面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来,正想开口询问。来人又下细看了看,说道:“真是黎智?我是易晓峰,还记得我吗?当年当兵我们一起走的呀!”

突然遇到战友,黎智高兴道:“哦,你好你好,不好意思,一下子没认出来,多年没见,有些陌生了。”

易晓峰伸出双手拍在黎智肩膀上:“是呀是呀,当年我们一起从这里出发,不过在新兵连的时候,我们这些老乡都比较分散,后来下连后更加的分散,也联系得少,好多战友都没有见着了,还是退伍的时候才又碰面。不过退伍时并没看到你,这是回来探家?”

赶场天的人挺多,易晓峰边说着话把黎智带到柜台里边,熟练的拿出香烟递给黎智,再去倒了开水,很是亲热。

黎智点着烟,说道:“我是去年退役回来的,今年出去打工了,这不才回来没几天,手机坏了,来看看手机,这是你开的店吗?”易晓峰:“见笑了,我退伍回来进了一个小厂瞎混了两年就下岗了,我爸妈见我无所事事怕出去惹祸,就给我弄了这个店。”

黎智四下看看:“看这样子,生意好的要爆呀,呵呵。”说着拿出手机递给易晓峰:“这开不了机了,充电也没反应,帮我看看是不是坏了。”易晓峰接过手机,去交给维修点,一会儿过来说道:“这个主板烧坏了。”黎智笑道:“那正好照顾战友的生意,就帮我选一个吧!”

“好嘞,不如就我用的这一款吧,还行。”

挑好手机,黎智看看人挺多的,自己坐在这里,易小峰还得来陪着说话,怕是耽搁生意,便对易晓峰说道:“晓峰,你先忙,咱们把电话留一下好联系,我再去逛逛。”易小峰左右看看,说道:“行,等会儿中午我给你电话,一起喝两杯!”黎智:“好的,那我先走了。”

小镇横竖就那几条街巷,也没什么好逛的,黎智很快就回了家。告诉时芬中午不在家吃饭,陪着说了一阵话,易晓峰的电话就来了,地点在同安大酒楼。

大酒楼算是同安镇上的高档饭馆,没有在临街的门面房里,而是用了二,三两层以及楼顶,有上千平方的场地,今天还有人在此举办宴席。易晓峰选的位置是二楼一个临街靠窗的包间,黎智敲门进去,除易小峰外,还有几人。见黎智进来,易晓峰起身作了介绍。挨着他的少妇便是他的妻子,褚勤,另外两个是当年一起当兵的庄岩和吴祥锡。多年未见,庄吴二人对黎智也已经陌生,经易晓峰一介绍,几人自然就亲切了起来。

易晓峰说道:“当年我们一起二十人,如今还有两个留在部队,退伍回来的战友都经常在一起聚,也就黎智一个人没联系到,今天给你接风!”说完吩咐服务员上菜,又从旁边的纸箱里拿出酒来打开,吩咐褚勤给众人一一倒酒。

服务员陆续开始上菜,易晓峰端起酒杯:“来,咱们先干一杯,欢迎黎智归队!”几杯酒下肚,众人的话都多了起来,虽然不曾相熟,但一声“战友”,气氛便热烈起来。

酒,在方块字的文化圈里,占有十分重要的位置。几千年来,在各种场合都是少不了,早已形成了一种文化。大家借着酒意一起回忆峥嵘岁月,都有讲不完的故事,而黎智多数时间只是在倾听着他们讲话。

易晓峰问道:“黎智,在新兵连的时候你是三连的吧?”

黎智道:“是呀!我记得你,我们新兵时是一个连的,你是一排二班,我是三排九班。”易晓峰又道:“我们在一个连,虽说那时候不是经常见,但也见过几次,只是后来春节过了就一直没见你了,你到什么地方去了?”黎智道:“那一年即将过春节的时候,我被派去分区出勤务,机缘巧合下我居然留下了,后来又去了军区。”

庄岩笑道:“居然是在军区,牛呀!”

吴祥锡:“我们连军区大门朝那个方向都不知道。”

黎智笑道:“只是巧合而已,只是在那里打打杂,干些维修的事情,少在新兵连吃了几个月的苦。呵呵,来,干一个!”

不知不觉喝了两个小时,四个人喝了四瓶!黎智一个人就喝了近两瓶,对他来说,这点酒完全是小意思。不过这是中午,小峰还做着生意,庄岩和吴祥锡说是要到县城去谈事情。于是黎智和他们互相留下了电话,暂时分别。小峰回营业厅,庄吴二人乘车去县城,黎智也信步回家。

今天是赶场天,这会虽说已过中午,但临近春节,很多出外打工的人都回来了,街上依旧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不像年中的时候,哪怕是赶场天,街上也没几个人。

交通街穿过场镇,由于地势而拐了好几个弯,一条小溪穿镇而过,建有一座石拱桥,八孔一百多米长,人们称为“同安大桥”。桥头是镇上传统的车站,虽然前些年镇上建成了新的车站,不过是在镇边上,坐车的人不方便,客车还是在桥头停靠。

车站码头历来是混乱的地方,不过同安小地方,也没那么多三教九流。外来的人少,在这里做小生意的,跑摩的,游街小贩等等都已经看熟了,特别是这些年,精神文明建设卓有成效,“偷儿”“摸包”的已经很少了。黎智想起小的时候经常听说外地来的“偷儿”在同安被派出所,联防队抓住,被如何如何收拾。还去看过一次,那“偷儿”被稻草搓的捆猪的绳子绑在树上打,很多人看,看的很过瘾。

拐过一个弯,黎智老远就看到桥头路边围了一圈人,看样子已经有一阵子了,吵吵闹闹的也听不明白那些人围着干什么,黎智也跟着一些想看热闹的人慢慢的走过去。

看热闹是人的天性,那圈子也是越来越大。不过也有看过后走的,从黎智身边走过的人还一边走一边讨论。黎智隐约听到“成钢”二字,这名儿比较大众,不过街道上有一个曾经的联防队员好像也叫这名儿,听闻此人比较跋扈,可能是他又搞出了什么事儿。

黎智走过去,旁边的人只觉一道墙缓缓的推过来,十分柔和,自然的就让出一条路来。

圈子里,一老头斜趴在地上,嘴角流血,一条裤管被撕破,露出的小腿老大一块青肿。他抱着一个穿着制服的人的腿,不让其离开。身上的伤该是他打的。听周围人的言语,那穿制服的就是成钢。一旁散落着竹筐,扁担,还站着一个穿协警制服的人。这人黎智认识,都称呼他“小朱”,是堂哥的初中同学。看他的样子,似乎很为难。他喊着成钢的外号:“‘缸钵’,意思哈就行了,在这里耗着,我也难做不是?”又对老头道:“吴老头,起来起来,几十岁了,躺地上像啥样子嘛。”

吴老头:“你是派出所的,你说好怎么解决,说好了我就起来,不然打死我都不放手,让他们都看哈,你们这帮土匪!”

成钢本就是一个性格暴躁的人,加上这些年横行惯了,虽说最近几年法制逐渐健全,可在这同安街上还算一号人物,听得骂他“土匪”,脾气上来,左脚本来被吴老头抱住,顺势将身体重心转移左脚,右脚一起,踢向吴老头的肩膀。虽说他暴躁,这一脚还是没向头或胸去,他嘴里骂道:“老子今天就把你手杆脚杆都打断!”

黎智看得分明,这一脚虽不致命,但也绝不是装的样子,如果落实,吴老头的肩膀非得废了不可。他一步跨过去,伸手在陈刚的肩上一拍,成钢只感觉一道不可抗拒的力量从肩到腿传递过去,右腿顿时就没了力气,“啪”的一声,却是顿在了地上,这股力量太强,如果不是黎智搭在肩膀上的手差点都没有站稳。

成钢心中一惊,转过身看着黎智,语气稍显软弱:“你是谁,要管闲事吗?”黎智收回手掌,说道:“老兄,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对老年人下重手,你也没吃亏就算了吧!”

场面一时静了下来,围观众人都惊奇的看着黎智,这年头还真有见义勇为的人。小朱也呆呆的看着黎智,不知说什么好。

成钢将黎智上下打量一番,怒极反笑:“小子有种啊,我的事也敢管,哈哈,哈哈!”

小朱走过来对黎智低声的说道:“兄弟,借一步说话。”黎智点点头。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走出圈外,小朱道:“兄弟,你在同安或者县里认识人吗?”黎智明白是问他有没有背景,答到:“却是没有。”

小朱:“那么你就别插手了,这成钢你可惹不起的,哥哥是为你好。你看今天有人报案,可是派出所来的就我一个协警,知道为什么吗?我们所人少是一回事,重要的是大家都不愿得罪人,我一个协警就无所谓了。懂了吗,兄弟?”黎智笑笑:“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说完对小朱点点头,就返身又进去了。

吴老头此时也没有再抱着成钢的腿,而成钢也没有离开。见到黎智返身回来,陈刚面带不屑:“年轻人,如何?”黎智面无表情:“不如何,你把他送到医院去看看,赔汤药费!”

陈刚轻蔑的哼道:“你,你算个锤子呀!”说罢提起脚朝着黎智小腹一蹬,一来就是杀着,皆因适才黎智在肩上的那一掌让成钢心生忌惮,是以先下手为强。

不过这一脚看在黎智的眼里,实在是太慢。成钢起腿的时候他也提起脚,后发而先至,在外人看来却是他先把脚放在那里,成钢的小腿迎面骨故意踢过去一样。只听“咔嚓”,成钢的迎面骨发出一声脆响。陈刚猛的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随即便觉单腿难支,坐倒在了地上,哇哇大叫。这个变化发生得太快,围观者都没有看得清楚,只有成钢的呻吟声。小朱更是惊呆了:“这事情,闹大了!”吴老头更是早已神游物外,不知所措。

小朱毕竟是经过场面,疾步过去扶住成钢。成钢徐徐起身,用单腿站立,怨毒的望着黎智,说道:“兄弟好功夫,等着,我打电话让人送钱。”说着话向小朱使个眼色。这伎俩,黎智只是轻蔑的笑笑:“我等着!”又对小朱道:“先把这吴师傅送去医院,怎么样?”

小朱:“这个,那个,成钢的腿断了,是不是也一起去医院?”

黎智:“他走了的话,这事情就不好办了,那我也只好离开了,你们又到哪里找我?”

成钢已经打完电话,此时吸口气道:“没事,让他去医院,你带他去吧!”

小小的同安街上发生了这样的事件,不用多少时间,街上的人都已知晓。易晓峰亦是一个爱看热闹的人,听闻成钢被打了,想着什么人这么有胆,在同安打他。于是,很快就出现在了现场,此时已有警车停在了一边。易晓峰挤过人群,见黎智面带微笑的望着一个警察。而这个警察,自己认识,正是同安镇派出所所长折庆辉。

黎智看到易晓峰走进来,易晓峰也看向他,两人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易晓峰掏出烟,先递给折所长,低声道:“折所,这是我的战友。”又给了成钢,再转到黎智身边,给了黎智一支道:“怎么回事?”

对于易晓峰的到来,黎智不觉意外,看热闹嘛,但并不想让他参与进来,毕竟易晓峰在街上做着生意,为自己的事情惹上些混混也是麻烦事。“没什么,他踢我把自己的腿踢断了!呵呵!”黎智笑道。

易晓峰砸了一下嘴:“你还有心思笑!你别说话,我去跟折所长说。”

折所长约莫三十多岁,个儿挺高,魁梧的身材,穿着警服也可以看出紧绷绷的肌肉。他环视一圈,对围观的人吼道:“都散了,我是派出所所长,今天的事情由我亲自处理。”

人群中嬉笑声有之,理智的声音也有,只是都没有散开的动作。折所站走上一边的台阶:“大家散了,这里有伤员,不管他是好人坏人,先给治疗,有其他的问题咱们过后清算,好吧!”

人群中开始有人起头离开,不几分钟,就都走了。黎智也不想有人围观,看到人们都离开了,对折所长说道:“折所长,看来今天你是要秉公执法了?”

折庆辉看了一眼黎智,对易晓峰道:“晓峰,这是你的朋友?”见易晓峰点头,又道:“那你也跟我一起去派出所!”

易晓峰道:“好,这是我这个合法公民应该做的。”

……

办公室里,折所长踱着步,来回走动。易晓峰烦了,说道:“折所,这个事情是明摆着的,难道还真有难言之隐?”

折庆辉看了一眼易晓峰,又看了一眼黎智,欲言又止。易晓峰憋了一眼黎智说道:“折所,咱都不是外人。”折庆辉道:“这成钢不是什么好人,一个混混而已,只是他倒是没什么,但他是许汉周的徒孙!你们听说过许汉周吗?”

黎智摇摇头,而易晓峰却点点头道:“这个人我是听说过的,传说他武艺了得,嘿嘿,是咱们县的“武状元”,听说你们警察系统里好多人都和他有关系。”

折庆辉:“是呀,我们的邓副局长就是许汉周的大徒弟,也不知道这成钢怎么攀上了邓副局长,又成了他的徒弟!”

易晓峰吸了口气:“怪不得,成钢那一帮子人如此嚣张,难不成,他们还可以无法无天,为所欲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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