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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芸摸着妹妹的额头,柔声细语的笑眯眯安慰:“什么真的假的?爹爹好端端的,怎会无缘无故死去,妹妹莫要诅咒爹爹了。”
心堵的慌,韩娇这才意识到姐姐与自己所说的爹爹不是一个,韩栋与沈书贤,不可一概而论。
瞧妹妹那副难过到失魂落魄的模样,沈秋芸开她心怀,调侃打趣:“好了,呸呸呸,爹爹与娘,定会长命百岁,福寿安康。”她是这样想的,妹妹与自己是孪生同胞,自是同母同父,沈书贤便是她们共同的爹,沈明翰是她们的兄长,她们是一家人,骨肉至亲。
韩娇垂眸不语,忍不住热泪盈眶,小时候,爹爹疼爱姐姐远胜于自己,而今,爹爹九泉之下,晓得姐姐改名换姓叫别人爹爹,不知作何感想。
不过,这不是姐姐的错,姐姐撞到脑袋,把一切都忘了。
忘了也好,无忧无虑,开心快乐,没心没肺,自由自在的,她祝福姐姐。
“好了,做噩梦而已,别伤心难过了,看到你哭,我也莫名其妙的想流泪。”大概姊妹花都是心有灵犀,沈秋芸说着,也开始拿起绣玉兰花的粉绸手帕抹泪,忽然想到什么,她猛抓着韩娇的手臂压低嗓子沉重的道:“妹妹,你昏睡了大半月,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了?”姐姐蹙眉,表情凝重欲言又止,让韩娇的心也提了起来,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能让乐天派姐姐忧心忡忡,她追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沈秋芸站了起来,背过身去,一副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甩了甩帕子无奈道:“哎,我也不知道要如何说,鹊儿姑娘执意要出家做尼姑,偷偷瞒着侯爷,拜入致远大师门下,把三千烦恼丝剃了个干净,眼下,侯爷把半个栖云寺都快拆了,正跟方丈打得不可开交,兄长阻拦不住,被侯爷打成重伤。”
“什、什么?”韩娇怔愣愣的没听真切,不确信的反问一句:“鹊儿她,要出家做尼姑?”
姊妹俩长吁短叹的四目相对,想破脑袋都不明白,聪明绝顶的冷傲姑娘鹊儿,怎会如此想不开,竟剃头做了僧尼。
侯爷本是来栖云寺瞧病的,结果,仅存于世唯一的亲人要做超凡脱俗的姑子,发生这么大的事,韩娇不可能袖手旁观,在裴炎兴将栖云寺拆完之前,她得去看情况,劝一劝鹊儿,看能否让她回心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