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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浔一头雾水,他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顾承安:“谁说的。”
顾承安:“你还穿着外套。”
苏浔:“穿着外套怎么了。”
顾承安:“说明你想走。”
简直就是歪理。
外面的寒气太重,苏浔就把衣服改披为穿,回来后也忘了脱,倒是给了顾承安借题发挥的机会。
并且,丢下一个老人让他去照顾伤者这种事苏浔也做不出来。
“说明我忘了脱。”苏浔把外套折好放在一边:“别总是胡思乱想。”
“哦。”顾承安语气平淡,但心里得意地不得了,他拍了拍自己身侧空着的大半个床叫苏浔躺过去:“迟叔精力有限,就这屋子还能睡人。”
顾承安边往床边挪边说:“过来睡,床够大,我肯定挨不着你。”
可能是靠着郊区的原因,也可能是太晚了,外面已经彻底安静了。
苏浔曲腿抵住床沿,阻止了顾承安的动作:“别乱动。”他把药又往前递了一下:“伸手。”
药片安稳地落在顾承安手心里,苏浔看着他把药抿进嘴里后问:“空调温度要高一点吗?”
顾承安嘴里含着药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苏浔调好温度,安顿好顾承安,自己才得空去冲了个澡,躺在床上时已经差不多已经快凌晨了。
沐浴露清冽的味道混着苏浔身上特有的古檀香味直往顾承安鼻子里窜。
苏浔听身边的人呼吸停了几瞬又猛地深吸了一口气,他强忍着困意撑起身掀开顾承安的毯子看。
伤口好得不能再好了。
“哪儿不舒服。”苏浔说话时鼻音很重,顾承安凝神去听,也没听太清。
顾承安转头去看苏浔,尾音压低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