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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甜毫不畏惧，懒得再搭理他，“随便。”
姜杰脸色微变，沈甜低声问他，“怎么了？你怕我输吗？”
姜杰摇摇头，“上次你彩排的时候有PK的环节么？”
“没有。”
“说明这个环节是他们临时加的。”
“那又怎么样？”
姜杰深呼吸一口气，拉着她到旁边说，“我不是把剧本给你看过了么？这个节目是有台本的。现在节目组临时加了我们不知道的环节，我们会很吃亏。”
“不就是PK。”
虽然她没觉得自己已经尝得完美无瑕，但她多少也经过一段时间的专业训练，至少能跟对手打平。
但姜杰还是不放心，他去找导播沟通，能不能把这个环节去掉。
“PK环节的确是我们后来加上的，这不是因为米兰的事情节目的风言风语太多了吗。所以我们就重启PK环节，这样能增加看点。”
“那你们的台本呢。”姜杰朝他伸手，“你们决定谁赢。”
导播两手一摊，“台本上没加。目前是定卢丁做这一期的大魔王。”
导播指指卢丁，“你可以自己跟他谈。不过卢丁可能不好说话，你带的这个新人这么宝贝啊？什么来头啊这么护着。”
现在业内都知道望月有个宝贝新人，公司不遗余力地砸钱砸资源，不惜一切代价让她红。
“你还是别问，知道太多对你不好。”
导播耸耸肩，“不问就不问咯。反正早晚会曝光的，不过她一直戴着面具不难受吗？”
“所以你们录节目还不抓紧，你让她不高兴，你们整个节目组都别想再拉到投资。”
“背景这么牛，那实力怎么样？”
“实力你且看着吧，我姜杰赌上经纪人生涯跟你打赌，她一定会是本世纪最伟大、最优秀的歌手。”
“……你把米兰姐放在哪里？肖影放在哪里？”
“我不否认她们唱歌很好，她们可以用技巧弥补天分的不足，但是弥鹿唱歌是技巧天分都有。
“好了好了，你把她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小心待会跟他卢杰PK的时候输了，那就丢人了。”
“那有什么可丢人的。”
姜杰坚信沈甜会赢，但他还是觉得这件事得先跟陆睿打个招呼，否则回头陆睿问起来，要治他知情不报的罪。
他钻进安全通道给陆睿打两个电话，陆睿没接，他就没再打。刚把手机收起来，就听到身后那面墙传来音乐声——节目开始录制了。
他大惊，连忙跑回演播室，发现观众席上已经坐满，节目竟然提前开始录制。
沈甜正在后台准备，她排第三个，没这么快商场不过时间也不久。
节目刚开始，肖影就说了很多对音乐、对节目的预期和祝福，大概是因为她是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说这话时尤为诚恳，让人听得动容。
节目正式开始，沈甜通过后台转播的小电视看台上的人唱歌，第一个选手是个年近五十的男人，他还没唱完一首歌就被夫哥一阵狂怼。
“这是你自己改的歌词么？无病呻吟，一塌糊涂。”
1号选手：“对不起老师，我——”
“你用不着跟我对不起，回去跟你语文老师对不起吧。这点词都写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