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家的院子里面，于初雪端着刚泡好的茶敲了敲门才进来。
“谢谢。”家里还有其他佣人在，这工作本来是不需要于初雪来做的，那她来肯定是有别的事情，卫展看了看于初雪的脸色，应该是不着急的事儿。
于初雪摇了摇头，“溪溪那边留了包厢，中午过去吃饭吗？”
“顾先生的意思如何？”卫展转头去看顾修远，询问他的意思。
顾修远点了点头，“客随主便，你们决定就好。”
于初雪看了看卫展，有点摸不准顾修远的意思。
“初雪，你去跟溪溪说吧，我们等会儿就好。”卫展朝她弯了弯唇角，微微笑着回答。
于初雪应下来了，转身出去不打扰他们两人谈话。
等人走远后，顾修远转眸回来看茶几上的茶水，“闻起来不错。”
“普通的茶叶。”卫展摆了摆手，“只是用了溪溪送过来的滤水器。”
“滤水器？”顾修远还不知道这件事，有些意外地挑起眉心，好奇地问道：“什么样的滤水器？”
“这个我不太清楚，溪溪说是可以过滤自来水中的一些杂质。”卫展摇头，“不过喝起来的水的确是不一样的。”
“有意思。”顾修远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可以看一看是什么样子吗？”
“当然。”卫展肯定是没有意见的，“溪溪手中也没有几个，眼下家里就只有一个。”
“下回我问问景曜，看看还能不能再买几个回来。”卫展听棠溪的意思是说从卫景曜那边拿到的实验品。
不过，卫展并不清楚卫景曜最近做的是什么样的实验，对棠溪说的真和假也不清楚。
“京市来的？”顾修远又是一个意外，“之前我倒是听说了一点。”
“说是棠记的吃食上面用了让人会上\/瘾的药物。”顾修远听到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也私底下让人去查了一下，并未从棠记的店面当中找到什么可疑的物件。
但知道了滤水器。
“嗯。”卫展很快就明白了棠溪为什么要把东西送过来了，眯了眯眼后并未感觉到被利用的不高兴，倒是觉得棠溪有点小聪明。
不过，这滤水器怕也真的是自家小侄子送过来的。
卫展心中有了定数，点了点，“方才那茶水就是用滤水器的水来煮的。”
“这过滤掉不少杂质的话，那定然是对身体有益，不知道能不能批量生产。”顾修远坐在这个位置上自然是要为人民服务的。
卫展轻轻地摇摇头，“怕是有困难。”
“这成本造价都很大，一般人是真的用不上。”
顾修远可惜地摇摇头。
说话间，人已经到了厨房。
顾修远站在了水龙头面前，着实是看不出来是安装了滤水器在上面，只是觉得水龙头上面多了一个东西。
“这就是？”
“嗯。”卫展本想着是要拆下来的，但是安装滤水器的人是棠溪，他并不知道要怎么做，摸索了一会儿后并不能将东西拆下来，卫展皱了皱眉，解释：“这是溪溪过来安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