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到了。
他们还在担心殷明出事，哪想到殷明如此强势。
冯行道悻悻的道：“老殷，你可真是牛大了。”
“当年兄弟还戏弄你，想不到今日连给你提鞋，怕都不配了。”
殷明道：“你这么说，就生分了。”
冯行道道：“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什么境界了？”
殷明道：“算是圣者吧。”
冯行道和王锡元刚才已经震惊过了，这次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若没有此等实力，何以能诛杀妖主。
冯行道道：“你若有此实力，那是最好不过，你这次回朝，就安全多了。”
王锡元面色严肃，补充道：“明兄，现在形势很不好。”
“圣旨我和老冯都看过了，跟先前的一样，都是叫你立刻撤军。”
“可是，我们来之前，中书省的人暗示我们。”
“若你执意不肯撤军，那京城的济上文宫，从上到下，一个不留。”
殷明神色一凛。
从上到下，难道还包括了宰相？
冯行道叹息一声，道：“朝廷这次真是急了。”
“你如果不回去，只怕易相都要人头不保。”
元九忽然道：“明兄，你不能去。”
“你唐国朝廷，这是铁了心要对你下手。”
“你去，就是自投罗网。”
冯行道道：“我说小兄弟，你这么说就不对了。”
“老殷若不回去，他又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