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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鬓角斑白，精神矍铄的老头出现。
戴着一副老花镜。
倒是有几分技术员的气质。
“大爷，贵姓？听说你会造枪？”姜哲递给对方一支华子。
老头原本还有些严肃的脸，马上变得客气起来，朝姜哲点点头双手结果烟。
点上烟，深吸一口后。
才缓缓说道：“免贵姓张，要看什么枪了，太精密的不行。”
姜哲笑着把图纸递了过去，“我这个枪不需要漂亮，也不需要太精密。
只有一个要求，威力大就行。”
张老头疑惑的接过图纸，看了片刻后，眼睛越瞪越大：“我说小伙子。
这枪，是给人用的？”
“嘿嘿！”姜哲低笑起来：“就说能不能造吧，两条烟。”
说罢，姜哲伸出两根指头。
张老头仔细看看图纸：“以前能，现在不行了，没材料，而且电机也没油了，造不了。”
姜哲脸上的笑容更盛了，“那都不是事！”
△
大兴矿业公司。
一处深入矿山几百米的矿洞中。
昏暗的灯光下人影绰绰。
喧嚣声交杂响起，电机嗡嗡声，低沉的交谈声，还有尽量压抑着的喘息。
几百顶花花绿绿，各种颜色的帐篷散落在矿洞各处。
矿洞深处。
有一间石壁上挖出来的上百平米房间。
一个身穿长棉服的精瘦男子，微微阖眼，靠在宽大的转椅上抽着烟。
椅子上，一张由白色雪兔皮缝制成的垫子，给昏暗的房间增添了一抹亮色。
嗯!
男子鼻孔中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哼。
窸窸窣窣中。
一个丰腴的少妇从男子的双腿间起身，正要张口时，“给老子咽喽。”
男子睁开眼，冰冷的目光看着女人。
女人目露惧色，咕咚，将口中的污秽一口咽下。
随后，将男人裤子拉链摆弄好。
哒哒哒！
脚步声响起，三个壮汉走了进来，“刚哥，那些女人已经处理了，太可惜了。
以后我们就在那些军人眼皮子底下活着，连个女人都搞不了，真不带劲。”
其中一个壮汉扣下头顶的棉帽恨恨吐槽一句。
“没办法，忍着吧，我们敢和军队掰扯么？一颗导弹下来，矿洞就是我们的棺材。”
刚哥起身同样叹息一声。
说话间，壮汉将一个手机递到了刚哥手中。
“直升机？装甲车？强子那什么时候有这些玩意了？”刚哥声音提高了几分。
“刚哥，两个弟兄原本准备去狍子山通知强哥的，结果刚到山下就看到了这个装甲车。
不，这个不叫装甲车，我问了一下。
这个是军队里叫什么蟒形全地形运输车。
后来，两个弟兄一直远远跟着他们，这群人去了四门子镇的一个避难点，还杀三十来个亚人。”
听着壮汉的话，刚哥陡然皱起了眉：“你意思是说，狍子山有外人住进去了？”
“刚哥，两个兄弟看过那些死了的亚人，全都是被刀砍死的。
他们才五个人，刚哥，五个人啊，敢拿着刀和亚人拼命，能是普通人么？”
壮汉面色凝重，没有说下去，话已经够明显了。
刚哥紧紧抿着嘴。
双眼死死盯着手机屏幕。
“明天你带十条烟，一百个军用罐头，去狍子山看看，其他的都不重要。
主要是强子，打听清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刚哥转身拎着壮汉的衣领咬牙低声说道。
“刚哥，明白。”壮汉点点头。
等三人离开之后。
刚哥坐回转椅，取过桌子上的白酒狠狠灌了一口。
“强子，哥和你说了多少遍，你个傻逼，便宜哪有那么好占的，活该。”
喃喃自语中，刚哥的目光看向了缩在房间角落的女人身上。
“过来！”
女人有些拘谨的来到刚哥身前。
双手绞着，深深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