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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要吃的大餐,别人吃过很多次了,可以算是残羹冷炙,而在家的,可都是新鲜食材,那能一样吗?”

“阿锅,你这个譬喻也挺有趣的”,乔允文暂时安静了下来,笑道,“其实那事儿就像掏耳朵,在家可以掏,在外面也可以掏啊。”

“那你觉得是我掏的好,还是‘绣花姑娘’掏的好?”

阿锅好奇地问道。

“都好!”

乔允文说过来就事儿就来了劲。

“那你将绣花姑娘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

感觉到阿文的情绪变化,阿锅继续道。

——

“咦,你这想法好古怪。”

乔允文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掏耳朵已经结束的阿锅一边清理和整理工具,一边说道,“绣花姑娘肯定美貌非凡,才艺卓绝,才能觉得阿文你喜欢。

“向绣花姑娘等这样的强者取经,才能成长起来啊。”

见到阿文沉吟不语,阿锅继续道,“阿文,你们修士不是有什么易容的法门么?能够教给我吗?”

乔允文摇摇头,感觉头大,脸色严肃地说道,“我们乔家,无论赘婿或是媳妇,都不允许修炼这些修士的法门。”

“我们没有这样的想法”,阿锅笑道,“我只要那修炼易容的法门,一会儿我变成一个丑女,一个儿变成绣花姑娘那样的大美人,一会儿变成一个大胖妞,再一会儿变成一个头发花白、皮肤皱褶、牙齿掉光的老太太……

“这样子你会不会觉得好开心、好好玩?”

乔允文想了一下那番景象,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俩姐妹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

前方,“新青苹果峰”已然在望。

迎新队伍的前头,乔布斯凌空而立。

他一身白衣,脸色平静,气宇轩昂,鹤立鸡群。

其实说“鹤立鸡群”并不太对。

因为乔布斯的一边站着爸爸。

他还是孤身一人。

另一边则站着妈妈。

妈妈不是孤身一人,因为她身边站着乔春海。

他们这对同样是新婚不久的夫妻,是这被儿子乔布斯从乔春海的洞府里“邀请”过来的。

对此,林恋花一脸的不爽。

——

刚才,大儿子乔布斯来到了乔春海的洞府。

每到特殊时候,这狗东西就会露面。

有时是好事,有时是坏事。

“春海叔是性情中人,对你应当不错。

“我这八十八块灵石,算是一分贺礼,并且不算晚。

“现在你们新婚,要不要和阿文一起举行婚礼?”

这龟儿子面色平静,让人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不举行?那你这做妈的,恐怕也还是要参加下等弟弟的婚礼吧?”那狗东西继续道,“明天,弟弟和俩新媳妇就要到了。”

林恋花不得不答应,因为在她心里,那小儿子比这大儿子要好得多。

这狗东西狡诈如狐,贪狠如狼,自己搞不定他。

他是一名凝液初阶修士,但看起来比那些凝液中阶修士还要强大。

——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下午吉时,第八层,丁字区,第五十九号住所。

乔春河与林恋花坐在一起,并排接受新人的对拜。

虽然二人已分开,但此时却是父母。

允文这儿子可爱是可爱,就是个子矮小了一点儿。

还有这对媳妇,身材倒是姣好,香气也浓,年纪也轻。

大的妹子看样子在路上已破身。

这小的还未完全长成,得提醒允文不能操之过急。

否则她的孙子辈里可能难出灵根呢。

得要相信那狗东西的眼光。

不过,这对媳妇同样太矮小了!

自家身高可是超过二米,而小儿子则还是如小时候一样没有长开。

——

“好了,别拜啦,把头盖给掀起来吧!”

林恋花很不耐烦这些凡人繁文缛节,等会还要去打牌呢。

现在乔春海也能玩几手,只是没有自家的兴趣那么大。

两姐妹自行把头盖给掀了起来。

“咦,怎么这么丑啊,鼻子扁扁的!”

林恋花朝大儿子望去。

“你亲自给弟弟挑的媳妇,眼光竟然这么差?”

林恋花心里暗怼。

乔布斯面无表情。

爸爸脸上倒是没什么神色。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新娘开将头盖收拾好,道,“有的东西看起来美,实际上却苦;有的东西看起来涩,却是最适合的。”

“你刚刚过门,就伶牙俐齿的,”林恋花很不爽,“看样子我家允文要被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婆婆,或许刚才的比喻有些不妥当”,开右手一翻,出现两张牌,“这里一张八万、一张三万,八万比三万要大,但如果恰好有对三万,那这三万的作用就大了。”

——

“咦,这譬喻挺恰当的”,林恋花点点头,这媳妇倒也机灵,“难道你对牌九也有兴趣?”

“我听说婆婆也是新婚宴尔,不如你们夫妻一对,我和阿文一对,大家来个四方对垒如何?”

开顺手打开一个玉盒,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了一整副麻将。

“提议很好,不过这麻将还是我的好。”

林恋花对别人的牌不放心。

自家的麻将可是没任何作弊的可能。

这副麻将花费了她二十灵石,值得二万两银子。

“那上咱们来干一个昏天黑地!”

开摩拳擦掌。

乔允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朝大哥看去。

乔布斯耸了耸肩,转身离开。

反正又没摆喜酒。

想怎么样玩就怎么样玩。

修士家,哪有那么多臭规矩?

——

凌晨,天色朦胧。

新青苹果峰第八层,丁字区,第五十九号住所。

相向而坐的乔允文和开眼泡浮肿。

俩人身上的新郎新娘打扮已经有些皱巴巴的。

俩夫妻洗牌、摸牌、看牌和放牌的动作都迟缓了很多。

“白板!”林恋花打出一张牌,笑道,“你们夫妻啊,才玩了五天五夜,就无精打采的。

“没有成为引气修士,战斗力就是不行啊!”

她对开这大媳妇很是满意。

因为刚开始两天两夜打牌时,自家甚至输多赢少,真让人奇怪。

“或许是香气太浓,让自家反应下降?”

可笑,对方是凡人,至多只是后天圆满,怎么可能与自家的修士高阶修为相比?!

到了第四天后,这大媳妇反应慢了好多,经常出错牌。

小儿子则更加不堪,经常点炮。

幸好有开这个贤内助,否则他身上的新郎衣服早就穿不稳了。

——

小媳妇锅对这打牌不感兴趣。

所以,林恋花对她不太喜欢。

阿开在边上负责端茶倒水。

这些凡人饮食,林恋花和乔春海同样不感兴趣。

其实,这打牌赌注只是凡人银两,而不是灵石,也不够刺激。

但即使如此,还是能让人勉强接受。

因为一家人终于凑够了一个麻将桌。

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看来我的后辈会兴旺发达啊!”

有这样的念头,林恋花对锅的不满也少了些。

重要的是,不能破坏打牌的良好氛围啊。

——

“三万,自摸!”

开伸手一翻,把麻将推倒,竟然又是以三万的牌和了。

“阿开你倒是有趣!”乔春海笑道,“今晚和牌,倒有小半是三万,看样子和三万有缘啊。”

“是我和阿文、婆婆有缘,”,开笑道,“三万只是凑巧。”

她打着呵欠,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哎呀!”

乔允文也打了个呵欠。

这呵欠可是会传染的。

“外面天都要亮了,这是第六天了吧。”

乔允文抬头朝窗外看了看

“我们说定了的,这一次要玩个七天七夜,还早得很呢!”

林恋花笑道。

窗外,秋雨瓢泼,檐水晶莹剔透,化成一丝又一丝。

它们往下流动。

而凉风袭来,偶尔有雨丝吹入屋内。

——

【青白麻将响四方,】

【屋外雨丝透轩窗。】

【公婆尚未得尽兴,】

【阿锅仍然在梦乡。】

【才过五天又六夜,】

【累倒阿开与新郎。】

【何时精气神完足,】

【杀得仨月天不光?!】

“恋花,你这‘婆媳对垒’诗一首,非常应景,实属佳句!”

乔春海笑道。

而此时,开和乔允文已在散乱的麻将桌上伏案而睡。

俩新婚夫妻鼾声微微。

另一名新娘阿锅则在附近的摇椅上拥被而眠。

大红的被子上,有一只公鸳鸯、两只母鸳鸯。

——

看着绣着雄雌鸳鸯的大红被子,穿着新郎盛装的公孙梁木转过头去,与同样穿着新娘盛装的汤岛枫相视一笑。

今天是叶龘二百又十年三月六日。

这是他们这一对玉胎结婚大典的日子。

装饰盛大的“七合峰”的洞府内,堆满了各个世家和下面的凝液修士等送来的一二阶礼物,至于三队礼物,其中只有很少几件。

公孙梁与汤岛枫手牵手,从公孙梁木那出来。

前面道路笔直,两旁绿树如荫。

道路中间,红地毯一路铺开上百里,树上张灯结彩。

新郎和新娘携手坐在由四匹三阶下品灵马牵着的三阶马车上。

灵马和马车半凌空而行。

它们一路疾驰,又快又稳。

——

坐在马车上,公孙梁木微带笑容,内心喜悦。

经过了九十个日日夜夜的持续操劳后,新娘终于被收服。

其实,这个时间对于玉胎修士来讲,根本上不在话下。

哪怕来个九千九百九十个日日夜夜,公孙梁木同样也不在话下。

但作为新人,汤岛枫虽然享受,但不太适应。

其实,这事儿一回生、二回熟。

以后适应了,就可以满足愿望了。

“奥力给!”

公孙梁木握紧了拳头。

——

公孙梁木握紧的拳头里,有汤岛枫的手。

刚才新郎的用力较大,她不由得稍稍蹙紧了一下眉头。

当然,勇猛、有力的新郎,是自己的最爱。

因为自己哪怕是一名女性修士,体力稍弱,可也还是一名高大、健壮、持久的玉胎。

玉胎修士之间的碰撞,极其有力。

而这样有力的碰撞,并不会影响修为。

因为两人都是低阶圆满的修为。

只有在玉胎一层修炼时,修士们处于“婴元孕育”过程的“着床”、“化育”和“成长”阶段,即“灵婴”逐渐在“婴蛋壳”内化为人形。

而现在两人作为低阶圆满的玉胎修士,“灵婴”已经处于“成型”阶段。

这个阶段的玉胎,进行对战或作辛苦的劳作都问题不大。

——

汤岛枫神识内视,看到自身丹田内,“婴蛋壳”明亮、厚实、坚韧。

“婴蛋壳”内,“灵婴”已经有了心跳。

那是“灵婴”的心跳,但更是自己的心跳,因为“灵婴”与自己,既分为二,又合为一。

它现在在丹田中还比较弱小,但“婴蛋壳”的保护,其安稳得紧。

随着时间的推移,如果自己勤勉,那它一定会在丹田中逐步发展壮大。

用手轻轻在丹田处轻轻碰触,胎儿就会蠕动起来。

自己适时地与“灵婴”进行婴儿式的神识沟通,后者还会变得活泼和好运,进而反哺自身,让自己的神识变得越来越强大。

而自己与公孙梁木的相互劳作,作为适量的和必要的锻炼,也可以促进“灵婴”更好的成长,因为双方可以加速排汗。

而汗液排出的过程同时也是修士体内杂质和毒素的排出过程。

——

眼前的公孙梁木,他正紧紧握着自己的手。

其身体既健壮又持久,心思既深沉又细腻。

而且,在年龄上,公孙梁木是整个“孤悬岛”唯一能入自己法眼的修士。

因为像他那样年轻的玉胎修士,绝无仅有。

像牛远河,虽然年轻,但妻妾数量很是不少。

而其他的玉胎,则年龄要大上许多。

自己不断地苦修和炼丹,能找到这样的伴侣,也算是为自己和父皇有了一个交待。

父皇总希望自己能早些结婚和生儿育女,以让其能享受“膝下承欢”之乐。

遗憾的是,自己才劳作了九十九个日日夜夜。

这时间还不够。

自己未能成功受孕。

“奥力给!”

汤岛枫为自己加油打气。

加油打气中,汤岛枫反过来握紧了公孙梁木的手。

新郎和新娘相视一笑。

然后,他俩将视线转向前方。

——

快马奔驰。

凉风吹拂。

两盏多茶后后,掌门大殿已然在望。

婚礼司仪、玉胎修士、太上长老、内务门门主牛远河胸前戴着大红花,半凌空迎来。

“新人到!”

“奏乐!”

牛远河同时叫道。

其声音震动了整个“九合峰”。

然后,呜里呱啦的喇叭、铙钹、鞭炮声等陆续响起。

这些声音遍杜布整个的“九合峰”。

因为代掌门的婚礼,还是整个宗门立宗以来的第一次。

至于两位玉胎道侣的婚礼,同样也是近五千年来的第一回。

——

来到新郎和新娘坐着的、半凌空的四匹三阶灵马面前,牛远河来到了新郎和新娘面前,微微鞠躬致敬,并止住了灵马的前行。

然后,他转过身子,牵着马车缓缓凌空而行。

一边前行,牛远河还一边吟诵“迎亲祝词”。

【新郎新娘手牵手,】

【满座亲朋与好友!】

【辛苦修炼为宗门,】

【相亲相爱到永久!】

作为玉胎修士,牛远河的声音中正平和,而且其传达面足够远。

整个“九合峰”上上下下、男女老少,都能听到牛门主的吟诵声。

——

“今天是代掌门和长公主大婚,实在可喜可贺啊!”

“五合山”下,一个凝液修士洞府内,走出来一位名叫【金大喜】、年龄一百三十来岁的凝液五层修士。

“我看你是对代掌门羡慕妒忌恨,想今晚取而代之吧!”

与金大喜同时走出洞府的另一位名叫【代在贺】的凝液六层修士说道。

其年龄要长上十来岁。

“羡慕吗?那我肯定是的。

“因为代掌门是我心中的偶像。

“而长公主更是我心中的偶像。

“我这是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啊!”

金大喜摇头晃脑地说道。

“至于说妒忌和恨,那肯定是没有啊。

“你这样说,难道你心里有这样阴毒的想法?!”

金大喜故作吃惊地看着身边的代在贺。

——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金兄啊!”

代在贺握紧拳头,在左手巴掌上击打了一下。

“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如果我能娶长公主为妻,哪怕是折寿也愿意!”

代在贺一脸严肃。

他伸长了脖子。

他站直了身子。

他朝着那顶峰附近的“掌门大殿”方向来了一个三鞠躬。

“代兄,难道你在心里诅咒?!”

金大喜再度故作吃惊地问道。

“金老弟,你这样说,难道你心里有这样阴毒的想法?!”

代在贺脸色严肃地地看着身边的代在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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