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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我被他猛的一推,直直摔到岩石下的残骸上。
“唉。”我揉着被摔破的膝盖,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林溪,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太烦人了。”林溪没了我的打扰,就连处理伤口的速度都快了很多。
我委屈巴巴放开捂着膝盖的手,刚才破开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可怜我孤身一人离开恪司,来到伯塞,孤苦无依啊。”
“滚,就你废话多,提着箱子走!”
林溪背着谭溪源从岩石上跳下来,伸手把箱子递给我,看着我的眼神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我怎么就遇上您这个废物。”
我瞬间红了眼,双手提着箱子,低头跟在林溪身后,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明明我只是把我认为最好的一切都给了他而已。
林溪背着谭溪源把我带到我原本要去的山谷里,那里还屹立着三件老式瓦房,林溪把两边瓦房的门封上后,在里面连接的墙壁上各开了两道门,现在只供他一个人居住。
这房子里突然多了我们两人在里面,这原本还宽敞些的屋子瞬间变得更小。
屋里,长长的土炕被林溪用床沿桌隔成大小不同的两半,谭溪源被放在离窗户最近的地方,林溪和他睡在同侧。
我坐在最里面,看着林溪快速把谭溪源的衣服剪开,漏出里面可怖的伤口。
“唉。”林溪不知道看见了什么,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招手喊我过去,“您,过来帮个忙。”
虽然他语气还是很不好,但我还是屁颠屁颠的过去,十分激动他有用的上我的时候,“怎么了?”
“把他肚子里的虫子,全都挑出来。”林溪从箱子里拿出铁罐和镊子,捏了捏我的耳朵,“挑不干净弄死你。”
“哦。”我下意识地低头瞥了一眼,瞬间感觉体内一股强劲的呕吐感,直冲到我的喉咙。
林溪连忙捂住我的嘴,“敢吐,我和您没完。”
我…我看着他眨巴了眨巴眼睛,强行憋住那股劲儿,等好不容易缓了过来,才一把推开林溪捂住我嘴巴的手。
我接过林溪递过来的东西,费劲的爬上炕,盘腿坐在谭溪源身边,我嫌弃的戳了戳他腹部被撑开的伤口。
里面满满的蛆虫正在不停蠕动着,我委屈的嘟囔道:“能不能换个人来。”
“你想换谁?”林溪冷冷的盯着我,双手放在身前,桌子上放着的手术刀刀尖正对着我。
“不是还有你吗?”我极其不自信的紧紧扒住桌沿。
“哼!”林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你想换谁!”
“那,还是我自己来吧。”我说着,当着林溪的面,从谭溪源的伤口中夹出一条虫子。
“麻烦您继续保持。”林溪又看了一会儿,就收了箱子,出去前告诉我,“我去南面找药,等深夜我还没有回来,您就关闭所有灯光不要出去,另一间屋子是厨房和卫生间。”
“好。”我连忙应下,看着林溪头也不回的离开屋子。
林溪一走,周围瞬间安静下来,蛆虫的蠕动声也听的十分清楚,我低着脑袋挑了半天,看着已经填满底部的铁罐,和伤口里一看还有很多的蛆虫声,稍微楞了下神。
“唉,这孩子是吃了什么东西?一肚子的虫子挑都挑不完!”我一把摔了镊子,手指尖伸出来的细长怨种枝条快速伸进谭溪源的伤口里,帮忙把虫子挑出来放进铁罐。
这样一来,速度立马加快了好动,只是怨种活动的声音也太大了些,我感觉我的耳朵里全都布满了嗡嗡声。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谭溪源的肚子才被清理干净,我的脖子和手臂也差点儿因此报废。
“唉。”我站起来扭了扭脖子,也没注意现在的时间,就要出去看一看。
可惜,我闭上眼睛伸着懒腰往外走时,刚跨了只脚出去,想要到院子里,就大叫一声,死死抓住门沿,“啊!林溪你个王八蛋!为什么不说清楚!”
整座房子就好像悬在空中,底下是黑暗的、无底洞般的存在,我的手指已经死死抠进门槛里,就为了保证自己不掉下去。
坚持了一会儿,我艰难地往下望去,下面不知道多深处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银色的光点,并且越来越亮,“这东西,在黑夜中好漂亮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那银色的光点似乎因为我的夸赞,速度变得更快了。
到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它是一个活物,正在拼命的朝我靠近,我赶紧撑着胳膊想要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