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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言衡嘴角一抿,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叶安清,我们就不能好好的说个话吗?”
叶安清无情的甩开了言衡的手,神色淡漠:“和你有什么好说的?”
看到叶安清摆出拒之千里的姿态,言衡有点受挫,但仍固执的开口:“就再上去看一次吧。”
许是路灯下言衡的眼神过于期待,叶安清最后还是木着脸走了上去。
夜黑风高,雪天路滑,叶安清刚踩上台阶,一个没注意脚下打滑,差点摔倒。
在旁的言衡见状,眼疾手快的一个箭步上去紧紧扶住了她,叶安清却不着痕迹的推开了言衡的手。
两人之间保持住诡异又意外和谐的寂静,言衡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这是他们分开以来头一次又没针锋相对的一次吧。
等坐上房顶后,言衡像献宝似的掏出了很多小玩意,还有一些粉红色信封,叶安清好奇的拿起来打量:“这是什么?”
一向清冷的言衡竟不好意思的偏过头,眼神闪躲:“情书。”
叶安清:“谁的情书。”
言衡尴尬一笑:“当年那些男孩子给你的……”
“哦,当年断我姻缘的是你啊。”叶安清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言衡垂着头没吭声,耳尖却微红。叶安清翻了一下就没了兴趣:“所以大晚上你非要拉着我来房顶吹冷风?睹物回忆过去?”
言衡认真的盯着漆黑的夜空说道:“我在等流星雨。”
继而转头对着叶安清又郑重其事的说道:“十五岁那场流星雨我许愿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现在愿望要到期了。我再续续。”
叶安清哑然,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严艳走的那一年,言衡整个人变得孤僻冷漠,叶安清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无法让他从悲痛中走出来。
那天,叶安清无意中从气象台得知凌晨会有一场狮子座流星雨,连拉带拽哄骗言衡上了房顶:“对着流星雨许愿很灵的!新闻说了百年难遇,咱们就去看看嘛。”
然后言衡勉为其难的和叶安清半夜爬了房顶,吹了一夜冷风,然而说要一起看流星雨的叶安清,在后半夜光荣的靠着言衡睡着了。
等叶安清醒了后,流星雨已经结束了,她懊恼的抓了抓头发,眼神幽怨:“我怎么就睡着了,百年难遇啊……对了!你许愿了嘛。”
饶是叶安清百般询问,言衡却死活不肯吭声。
时隔多年得到了当年的答案,叶安清有些微怔:“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知道我以前混蛋,但是做错事就只能被判死刑嘛,就不能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吗?”
言衡上边握住了叶安清肩膀,强硬的把她拥入怀里。遒劲的手像烙铁一样紧紧的锢住叶安清的腰。
叶安清努力挣脱了几下,发现纹丝不动,有些恼怒的抬腿踢了几下言衡:“言衡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泼皮无赖了?”
言衡闷哼一声,却抱得更紧了:“叶安清,回来好不好,我真的后悔了。”
两人都没注意,房檐下角落里有一个身影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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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清刚踏进家门,叶景明就一脸凝重的把她扯到一边:“清清啊,刚刚送你回来的是言衡?”
叶安清看到叶景明这紧张的表情,笑了笑:“爸你怎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是他没错。”
叶景明,眉心一拧:“果然是那个臭小子,我说老言家灯怎么亮了呢。”
随即关切的问道:“他有没有欺负你!放心大胆的说,爸给你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