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廷似是感觉到了她心情的沉重，握了握她的小手，低下头看过来，“怎么了？”
“没事。”她轻轻摇头，将心事掩埋下去，“这儿以前也是常年征战的吗？”
这问题，霍靖廷不清楚。
他干的是军火的买卖，从十几年前羌国就开始频繁发动战争，与穆萨合作也不过五六年的时间。
至于别的，他没有兴趣知道。
霍靖廷抿着唇，没出声回答。
倒是曼迪一听，来了兴趣，接她的话回答，“我听我母亲说过，羌国以前是没有战争的，虽然国家不大，但是很繁华，十八年前新任首领阿诺德继位，阿诺德性子残暴，一直打压右党，后来党争越演越烈，国家就开始内乱，其余的国家也趁势打压，想要在这片土地上分一杯羹，渐渐的就战火连绵了。”
“那阿诺德呢？”顾南乔听她说着，也来了几分兴趣，“他后来怎么样了？”
“他被一个女人暗杀了，据说那个女人是右党的奸细，她混到阿诺德的身边，利用自己的美貌博得了阿诺德的芳心，阿诺德对她很宠爱，可惜最后死在了自己枕边人的手中。”
曼迪伸手指了指外面，“后来那个女人也死了，就是死在这片沙漠中。”
“她也被人杀了吗？”
“不。”曼迪摇摇头，“她是自杀的，阿诺德虽然生性残暴不仁，但对她是真心的，后来她应该也动了感情吧，在杀了阿诺德之后，就在这片沙漠中自杀了。”
顾南乔静静听着。
霍靖廷也静静听着。
这故事，他之前并未听谁说起过，这是第一次听曼迪说。
但是，虽然是第一次听，可给他的感觉，却是如此熟悉……
他闭了闭眼，脑子里一时闪过许多画面。
是啊，何曾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