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乔更加疑惑。
她自然不会怀疑他的话，如果他觉得不是，那就很可能不是。
可是，如果不是沈纤雨的话，又会是谁呢？
除了沈纤雨，她不记得他跟谁有过深仇大恨，当然……不包括他离开的这七年。
“我也说不准是谁，待会儿让徐硕去调查一下。”霍靖廷三缄其口，并不想把心里猜测的那个人说出来。
顾南乔眼神闪躲几下，似是有什么话要说。
霍靖廷瞧出她的欲言又止，“怎么了？”
“那两个人……应该不会被我撞死吧？”她小心翼翼的问道，虽然当初开车冲过去确实是想撞开他们，但现在冷静下来，却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
她并不想自己身上染上人命。
“当时应该没死。”他也看清了那一幕，“不过现在说不准。”
顾南乔不解，“嗯？”
“你不是觉得今天的事有第三波人介入吗？”他眉宇轻皱，隐隐日光下，眼底似乎有藏不住的冷意，“如果真的有，那就算你没撞死他们，他们也很有可能被第三波人灭口。”
他这么一提醒，她也反应了过来，“对……我之前在山下看到的那两辆车，不可能凭空消失。”
如果推测成真，那被她撞到的那两个人即便没死，可能也没命活下去。
霍靖廷手指收拢，轻握了下她的手腕，“好了，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自责。”
就算真的是被撞死的，那也是他们咎由自取，没有她的半分责任。
那个时候，如果对敌人仁慈，那死的很有可能就会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