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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殉什么情?”
钟畅和陶愿脑子里装满了东西,听见李朝阳的话一时半会没能转过弯来,都没能及时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陶愿和钟畅两个人虽然衣着整齐,但是精神面貌极其差。这两张平日里看着很养眼的脸如今变得格外恐怖,尤其是在在这幽黄的灯色下,苍青色的脸极为吓人。
李朝阳如果不是看见地面上还有两个影子,他当下就能举起一旁的盆栽砸过去。
“小李别害怕!她们还活着,真的!不信你来摸摸他们的鼻息。”
风斩没想到李朝阳会这么大反应。
他与璇玑也被陶愿、钟畅吓一跳,但反应没有这么过激。
“真的?”李朝阳心里相信风斩说的话,但他还是会害怕。他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中了什么毒,看起来关系比之前要好,同时也比以前吓人。
“真的真的!他们只是太久没休息了。”
风斩把能说的事情一一说出来。
李朝阳了解到钟畅和陶愿两人是因为太过努力,然后被城主丢出城主府,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一半了。
他踮起脚看门外那两个轿子,忽然觉得身上一冷。怎么说,该说这两个人真的一家人,以后不会不进一家门。
风斩本想把陶愿和钟畅送回这宅子就回自己的窝,他见李朝阳被吓得不轻,也不放心让李朝阳一个人照看两个工作狂。
李朝阳要是再被吓坏,等于多一个病号。
风斩安抚似的抚摸自己的佩剑说道:“我们得让这两个人好好睡一觉。”
“这有何难!”李朝阳当下就想到两个妙计,他觉得这肯定没问题,一定能让陶愿和钟畅睡一个安稳觉,“交给我了!”
风斩对李朝阳的印象是:鬼点子多。
李朝阳的想法与他们有很大的不同,不按他们所理解的出牌。
如果是换成风斩来哄钟畅和陶愿睡觉,他觉得直接打晕会更合适。可惜,风斩还没有打晕过任何一个师兄弟,他怕下手没个轻重,直接把师兄弟给打伤了。
钟畅和风斩进入住宅后,外头抬轿子的人便纷纷退去。
就这一会子功夫,陶愿和钟畅又聊了起来。
钟畅:“我们一号区的植物喜光,温暖湿润的气候更适宜它生长,这品种很能耐冬春干旱。”
陶愿连忙接话。“灌木喜光还喜凉爽干燥的环境,对土壤的要求不严,二号区的灌木已经比上一批更耐寒、耐旱、耐瘠薄。”
“花旗松不仅喜光更耐侧方庇荫,这个在其幼年期更为明显,高大的树为喜阴的植物遮光。”
……
钟畅和陶愿两个人就站在原地展开热烈的讨论,风斩和李朝阳在一旁目瞪口呆。
李朝阳不知道这两个人为什么能聊的这么热烈。他说的话,钟畅和陶愿一个字都无法理解。
这两个人自己在那讨论,长长的一句话都能快速理解。
李朝阳问同款疑惑脸的风斩。“他们之前一直这样吗?”
“我不清楚。他们除去早晨练剑跟我一块,其他时候这两人都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
李朝阳只注意到一个重点。“他俩一直在一起?”
“嗯,是吧。”风斩是亲眼看见钟畅和陶愿两个人的面色慢慢从正常变成不正常。起初这两个人还说是睡不好,过两天就没事了。
风斩信了,两天后这两个人的脸色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