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婉用完了酒店送来的餐后，她满意地擦了擦嘴：“吃饱了才有力气动脑子嘛。”
Sa了挑眉，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伸手拿了一张纸巾在她眼前晃了一晃：“还记得这个吗？”
“记……”姜婉一脸的莫名其妙：“什么？”
“我们的暗号啊？”
沈骞半眯了眯眼，推开那只手：“现在说正事呢，别捣乱。”
姜婉是左思右想都想不出来白芷和他什么时候有暗语了，在记忆里面找了一大圈毫无所获后她拧着眉瞟了一眼Sa“莫名其妙。”
观察了她的反应后，还有这迟来的一句“莫名其妙”，他更加笃定了他的想法。
这人一定不是白芷，而是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或者说，是住在这身体里的另一个人。
王肖骁的注意力自然是不在这上面，他只关注着手里整理的资料：“我捋了一捋，发现完全找不到突破口，你们有什么看法吗？”
乐瑾这会儿倒是极为安静，坐在一旁不吭声，只是瞧着电脑屏幕出神。
而Sa一脸高深莫测地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倒是沈骞接过了话头：“换个思路来看，如果按照婉婉所说，这个人根本就是借着Zoe的事儿来做文章的话，我们得先划出个范围。”
“哦？”王肖骁颇有兴致地看着他：“比如？”
“先划个敌人的范围，再划个我们自己的范围。”
“那你这个范围得划多大？”
沈骞看了看身旁听得不是很认真的姜婉：“那就要看她怎么配合了。”
“我？”姜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歪着头看着自己晃来晃去的脚：“可我不想费脑子。”
Sa到这句话很是淡定，倒是让王肖骁不淡定了，他斜着眼睛看着她：“你没事吧？被吓傻了？”
他觉得这人不是吓傻了，就是中邪了，突然变了个样也不打个招呼，怪不得老人们常说别招惹女人，那是一种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生物。
只是姜婉虽是这么一说，但脑子里却不糊涂，她能感觉到白芷的那份害怕，也知道她突如其来的退缩是为了什么。
所以本着互相帮助的精神，还有要还白芷这么多次的人情，她还真不能将这个问题随意糊弄过去。
她左想右想，从小想到大，从临城想到北城，从邵宁父亲想到Zoe……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一条锁链，冥冥之中有什么人在把它串联起来，发展成一条既定的线。
那么……这个冥冥之中，是否就是那个正在监视并吓唬她的人？
现在他们走到的这一步，又到了别人棋盘上的哪一步了？
姜婉敲了敲头：“那个老头的资料给我瞅瞅。”
乐瑾自觉地把电脑递过去，姜婉看了看，的确有资料说明他于三十年前就被人申请过注销户籍，但并没有直接说是身死，而是失踪。
所以这个跑到A城来躲着的老头，到底是为了什么？就为了吓吓白芷？
他和Zoe又有什么关系？
姜婉感觉已经摸到了脉络，只是现在还差一把打开迷雾的钥匙，她转过头看着沈骞：“你能查到Zoe真死在这儿，是不是也能查到他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