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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很神奇,这次椋言听到以默的话竟然忍住了。
他没有沉下脸色,问以默对莫伦多做了什么,而是先脸色温和地问了她另外一个问题:“你不是拉布拉塔的小公主?”
“我不是。”以默淡定地回道。
“所以这才是你真正离开拉布拉塔的原因?”
椋言知道,面前的这个人看似从来不说谎,但是这不代表她是一个诚实的人。
看似因为她是一个冒牌货,所以才会以那样的姿态出现在他的花园之中是一个合理的因果关系。
但是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位骑士大人又怎么会那样气势汹汹地来找以默,看到她那副模样之后又是那样的神情呢?
那可不是面对一个卑劣的冒牌货时会有的神情。
“不是。”以默耐心地回答完了椋言的话,然后问他,“那么老师,你现在可以从哪来回哪去了吗?”
这丫头确实是没有心。
椋言再次深刻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但是既然被抓出来了,而且很明显以默在莫伦多留有后手,那最好还是不要惹怒面前的小丫头比较好。
“既然拉布拉塔不想要你,你为什么不来莫伦多呢?”椋言还是有些不死心,伸手想要勾住以默的头发。
“这个以后会考虑的。”以默抓住了椋言的手,一阵很清晰的刺痛从椋言的手上传了出来。
“好吧好吧。”椋言无奈地举起手,做出了投降的姿势。
“可是太子这个气运之子是我捏造出来的,我要是走了,你今晚可怎么办呢?”
在面前的太子逐渐消散在空气之中的时候,椋言如此问以默。
“这就不牢老师操心了。”以默将刀收回腕间,又坐回了凳子上。
“就,就这么结束了?”系统有些不敢置信。
“嗯,他还算了解我,知道一旦我发现了,他再留下去也没有任何作用。”金以默这会儿其实有些困了,但是她知道今晚还有的闹呢,所以便也强撑着没睡。
毕竟睡着了再被吵醒可就是更糟糕的感受了。
“而且他也不敢不回去,毕竟他知道我不会骗他。”
几乎是在太子消失的那一瞬间,窗户那边便传来了动静。
金以默转头一看,还是位熟人带队呢。
“啊,是影三啊,真是好久不见。”金以默穿着纱裙,支起手的时候轻纱滑下露出一截皓腕来,肤如凝脂,勾一勾唇便灼眼得叫影三都不敢多看。
相比起三年前,现在的金以默已经完全张开了,说一句绝代佳人并不为过。
影三低着头,说了一句:“夫人,请吧。”
金以默掀开车帘的时候,吴晏清正坐在里面看书,垂眸专注的模样瞧着当真是位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
你就装吧,系统偷偷地在心里说道,装出这么副镇定的样子来像是你这会儿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一样。
“吴晏清,好久不见。”金以默倒是完全不在意吴晏清装不装,只是平平常常地冲吴晏清打完招呼之后就坐下了。
她这个态度,就好像她只是在某个清晨出去摘了朵花回来一样。
而不是一走三年,然后出现在了玉满楼的舞台上成为了惊艳众人的花魁。
“金以默,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我的妻子!”吴晏清放下了书本,冷声提醒着她这一点。
“对啊,这就是我现在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啊。”金以默理所当然地说道,“给张和离书,啊,休书也行。”
“不过好歹我救了你一命,想必风光霁月的吴相做不出给救命恩人写休书这种事情的吧。”
“你休想!”
事到如今,这个女人竟然还在说这种话。
想到她走那天自己的伤心和愤怒,这些年的疯狂寻找和思念,吴晏清再忍不住了。
他抓住了金以默的手臂,将她压在了车厢上。
“为什么?”金以默并没有阻拦,而是有些疑惑似的问他,“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欢我吗?”
“而且刚才,你也是一副很看不惯我的所作所为的样子。”
“既然如此……”
“没有什么既然如此。”吴晏清冷着眉眼打断了她说的话,“我确实看不惯,这是事实。但是我心仪于你,也是事实。”
“所以我会带你回天水,你最好乖乖地做我的吴家夫人。”
“或者你也可以选择,我将你囚禁起来,一辈子不见天日。”
吴晏清不明白金以默想要什么,她明明可以好好地做他的吴家夫人,享受荣华富贵,安稳顺遂的一生,可是她却偏偏要做这么多离经叛道的事情。
吴晏清曾经试图理解她,低下了自己的头颅向她垂怜,但是没有用。
她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所以吴晏清从来没有弄清楚过金以默想要什么。
但是没关系,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既然无法令金以默回头,那就抓住她,让她插翅难飞就可以了。
“啊,听起来可都是很糟糕的生活。”金以默这会儿却依旧是毫不惧怕的样子,不知死活地评价道。
“你没得选,金以默。”吴晏清的手情不自禁地加紧力道,但是到底舍不得伤了面前的人,所以又只能微微放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