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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待宴会进行到尾声时,梁望涔匆匆找了个借口离开。等回了自己房间,把门关好后,忙吩咐司凡:“速去通知郑大人和暗卫,最近暂停行动,祁淮生已有疑心。”
“世子,眼看我们就要找到当年的人证,您为何要现在收手呀?”司凡有些不解,他们为了找到幸存下来的的宫人废了好些力气,眼看就要有眉目,为何要在此刻突然暂停。
梁望涔在宴会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祁愿进御书房,一定不是去找魏容墨这么简单。今日宴会,按理说只有家中嫡系子女才可出席,为什么祁淮生还带了两位庶出女儿一同前往。难道是为了掩人耳目,给祁愿制造机会让她进入御书房做什么事?
“今日我在御书房见到了祁家的人,估计是祁淮生已有察觉,此时不可再贸然行事,以免打草惊蛇。”
“是,属下这就去。”
祁愿回到家中,先去祁淮生书房将奏折内容完完整整的告诉了他,然后返回自己房间。屋内,籽荷已经准备好了洗脸水在等她了。
祁愿显然有心事,慢慢的坐在水盆前,静静看着盆里的水不说话。
“小姐,你在想什么呢?”
“你知道那日我们在郊外遇见的黑衣男子什么来头吗?”祁愿抬头看着籽荷,语气平静无波,如这盆里的水一般。
“什么来头?”
“他是世子梁望涔,安庆长公主的独子。”
“什么?”籽荷惊呼,“那小姐会武功的事不就被世子知道了!”
“是呀,他确实知道了。”祁愿低声呢喃,眸色深了一度。他既知道她的身份,又知道她会武功的事,若是哪日他反应过来,把这事宣扬出去可怎么办?太常正卿的案子还没了结,万一在这个时候被外人知道她会武功的事情,她的嫌疑就直接变大了。
“得想个办法,不让他说出去才行。”祁愿自言自语道,双眸半眯,捞起一捧水,看着水滴一滴滴的滑落到盆里。
另一边,祁淮生得知了翊王奏折里的内容,心里开始盘算着,是不是需要加快事情的进程了。如今刘景已除,可翊王这边又好像还有其他耳目在朝邺内盯着,局势越来越复杂。他和陈昱费尽心思找了那么多年的遗诏,到现在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如果不是真的被毁了,那就是被什么人秘密藏起来了。
祁淮生慢慢把玩着手中的佛珠,突然想到什么,叫了怀安进来道:“派几个信得过的人去郢安那边盯好了,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来报。”他苦心多年的谋划,可不能毁在这几个后辈身上了。
郢安城,翊王府内。
萧然驾马,夜以继日的赶路,终于以最快的速度返回郢安,直奔翊王府。
魏甫奚一身墨色长袍,端坐在正堂之上,翘首盼着萧然的身影。萧然大步流星的走入屋中,抱拳行礼道:“臣见过翊王。”
魏甫奚见他安然无恙的返回,终于放下心中的大石,上前扶了萧然起来:“快免礼,如今见你平安归来,我也就放心了。”
“王爷放心,臣一切都好。”
“朝邺之中如今是何境况?”
“世子让我带话给您,让您最近一定要小心行事,最好暂时不要有什么大动作。这次世子前去收集祁淮生私通敌国的证据,不小心被发现,祁淮生如今已有疑心。”
听罢,魏甫奚神态凝重,眉心跟着慢慢皱起。祁淮生果然是个老狐狸,心机多得很,他们刚开始行动,就立刻被察觉,看来想扳倒他,还需要些时日,“好,我知道了,那许漪那边······”
“许夫子那边一切安好,她如今在朝中地位逐渐稳固,说话也很有威望,暂时没有人怀疑到她的身份。”
魏甫奚松了口气,神态终于放松了些:“那就好,那就好。”他喃喃道。多少封信,都抵不过这一句她一切安好。